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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是我得癌症?(值得每个人认真阅读)

今天清明节,我们讨论生死。

复旦女教师于娟去世好几年了,可这篇《我为什么会得癌症?》 ”值得大家仔细阅读。她的博客写道:“如果上帝决定,我会过好每一天。 如果上帝不为我而死,那么癌症确实给我敲响了警钟:我为什么还要像过去三十年那样努力工作? 名利、权势、爱情,没有什么是不难的,但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夺走的。 “活着就是王道,所以要记住这一点。”

于娟的生活日记——《活着才是王道》博客精华文摘“第一,我没有遗传;第二,我的身体很好;第三,我刚生完孩子,喂了一年母乳;第四,乳腺癌患者年龄都在45岁以上,我当时才31岁,“我想我之所以得癌症,一定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会发现任何加班、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需要买房买车都是浮云。 如果有时间,多陪陪孩子,给他们钱买车。 父母买一双鞋而不是买一栋大房子。 和你爱的人在一起会让你的家变得温暖。 癌症是我人生的分水岭。 在其他人看来,我的生活就被毁了。 事实上,我很惊讶为什么在我得癌症后的六个月里,尽管痛苦,我却如此容易快乐。 我不是高僧。 如果我没有得这个病,我自然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癌症迫使我放弃一切。 这样,就简单了,简单地快乐真的很容易。 名誉、财富、权力、爱情,没有一个是辛苦的,但也没有一个是可以夺走的。

一年后,经历了许多生死之后,我可以坐在桌前打字。 我想我是时候客观、科学地思考这个问题了,不带任何情绪,分析总结自己为什么会得癌症。 这样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可能对我周围的人有帮助。 我已经与癌症斗争了一整年。 痛苦就像是人间的极度折磨,我的身心都被摧残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我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我想帮助每个人避免这种情况。 ,甚至是我最讨厌的人。

我之所以思考这个问题,并试图把它写下来,是因为无论我怎么分析,我都不应该是患癌症的人。

经过这次惨痛的教训,我开始反省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所以老天给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给了我这么严峻的考验。

1.习惯问题:饮食习惯

1、盲目进食

我是一个从不拒绝在餐桌上尝试新事物的人。 由于很多客观原因,比如我父亲是一名厨师,我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 不完全统计有孔雀、海鸥、鲸鱼、河豚、梅花鹿、羚羊、熊、麋鹿、驯鹿、麂等。 、锦鸡、野猪、五步蛇等。 除了鲸鱼是在日本的时候超市自己买的以外,其他的都是礼遇。 但是,我必须深刻反思,我不应该吃这些东西。

尤其是看了《和谐救援危机》之后。 选择吃掉它们并夺走它们的生命对我来说是有罪的。 更不用说破坏世界和谐,残暴地吃生灵,危害自然,毁灭生命。 最重要的是,说实话,这些所谓的天然美食,味道确实很普通。 海鸥肉在高压锅里炖了4个小时,依然坚硬如石。 感觉就像在森林里咀嚼一棵千年藤蔓。 肉的纤维又粗又干又硬,最后嚼起来就卡在牙缝里了。 花了两天时间才完成。

我们要相信我们智慧的祖先,他们积累了几千年的智慧。 它们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远远超过我们无数次的寿命,才最终锁定了我们现在的食物成分,并相应地喂养它们。 如果孔雀比鸡好吃,那么鸡现在就是孔雀,孔雀就是鸡。

2.暴饮暴食

我是一个任性又随意的人。 做事时,我手里拿着剑,注重恩怨。 吃饭讲究大碗酒、大口肉。 我的胃口在国内外都是有名的。 当我在欧洲的时候,我的导师会时不时地请我吃饭。 原因是老太太没有胃口。 她很喜欢看我吃得那么多,当我和我在一起并讲笑话时她很有胃口。 第二,我很贪心。 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我在复旦读书的时候,我的导师有六个研究生一起做项目,而我是唯一的女孩。 但在晚宴上,五个男孩没有一个比我吃得多。

更不用说我年轻时做过的傻事了。 即使参加工作后,我仍然忍着背部疼痛(实际上是骨转移晚期)参加医院组织的阳澄湖之旅,一天吃了7只螃蟹。 我最喜欢玩的手机游戏是贪吃蛇,尽管我的功夫很糟糕。 想想看,无论你多么聪明、聪明,你总会收获你暴食的后果。 玩了一圈,原来我是一条把自己吃掉的贪吃蛇。

3. 嗜肉如命

在我生病之前,如果桌子上没有肉,我就会失去吃饭的兴趣。 即使我吃了很多,我还是会觉得我根本没有吃东西。 我妈妈认为,这个饮食习惯,或者饮食习惯,或者遗传,都是我爸爸的错。 我父亲三十出头,是国家一级厨师。 20世纪90年代,职称比现在更难区分,所以他在当地的烹饪界小有名气。 我上初中的时候,好像当地三分之一的厨师都是他的弟子,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掌上明珠。 可想而知,每当我去餐厅,都会被一个可能认识我、也可能不认识我的厨师带到厨房,喊我“师姐、师叔”,但我心里却充满了热情。 那时,还没有健康饮食,北方小城镇物质匮乏,荤食匮乏。 我吃的都是肉类菜肴。

第二件事是我喜欢吃海鲜。 据说,我第一次去秃头家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他的家在舟山的一个小岛上。 一进家门,我首先就被一桌子的海鲜吸引了。 我什至简洁明了地驳回了家人的疑问。 我很快就开始在餐桌上打架。 刹那间,螃蟹和贝壳在我面前堆积如山。 公公和婆婆相视一笑。 我的战斗能力实在是太惊人了,超出了大家的预算。 当婆婆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公公因为怕晚饭的食材不够,就被派到小市场去买菜。 十几年后,每当我提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婆家都会笑得很厉害,他们会问我为什么不关心大家对你的第一印象。 我说的是:我当然要向别人展示自己。 如果公公婆婆觉得我不好吃,公公婆婆不希望我做他们的儿媳妇也没关系。 那么吃海鲜就是一顿饭,吃到肚子里才是王道。

我写在这里并不是说吃海鲜不好,而是反思一下吃多了为什么会生病:我是土生土长的鲁西北男孩,不是生在海边长大的时髦小子。 生吃虾、蟹是可以的,但长期吃的话,身体就会产生这样的变化:嫁到海岛上,并不意味着我就会成为一名渔夫。

我生病后不到一周就秃顶了。 不知从哪读了很多健康食疗书籍,比如坎贝尔的《中国健康调查报告》、《治愈癌症的救命疗法》等等。 我引用经典,开始相信牛奶中的酪蛋白有很强的促癌作用。 以动物性食物为主的饮食会导致慢性疾病(如肥胖、冠心病、肿瘤、骨质疏松等)的发生,以植物性食物为主的饮食会导致慢性疾病(如肥胖)的发生、冠心病、肿瘤、骨质疏松等)。 健康的饮食对健康最有利,对预防和控制慢性病最有效。 就是多吃五谷、蔬菜、水果,少吃鸡、鸭、鱼、肉、蛋、奶等。我躺在床上,只能张着嘴喂食。 从我开始化疗的那天起,我就从老虎变成了兔子。

说到化疗期间吃什么的生死经历,有时间写下来和大家分享。 最好是一辈子都没有人需要,但无论如何,像我这样有亲身经历的东西,还是需要放下的。 需要的人了解一下,以免像我一样走弯路。

第 2 部分 睡眠习惯

这些话不像我平时写博客那样,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所以我写这个系列的速度很慢,因为我觉得这些话比我的博士论文更有价值,比我发表的所有学术文章都有更多的读者。 。 我要尽可能的控制自己不要写出千言万语离主题千里之外的东西,我要系统地、仔细地回顾和分析一切。

当今社会,有太多的年轻人无缘无故得了癌症,或者无缘无故地过劳死,而其中的原因往往是由所谓的专家或身边的人来分析的。 因为当事人患有这种疾病,他在世的时间很短,他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写一篇长文来警示世间的男女。 那些因过劳而死的人,在躺在棺材里之前,更不可能跳起来解释原因。 作为复旦大学的一名青年教师,我有责任、有义务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让身边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不然我刚拿到博士学位就得癌症晚期了。 那些为保卫国家而献身的人,不过是一根羽毛而已。 即使写下这些文字对一个人有好处,我也会让自己觉得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

我平时的习惯是晚睡。 其实在我这个年纪,晚睡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也不会致癌。 我认识的每个晚睡的人健康状况都很好,但晚睡确实很糟糕。 回想这十几年,自从本科生宿舍不再有关灯的要求(其实那时候我经常很晚睡觉),我基本上没有在12点之前睡觉。 学习、参加GT考试以及其他现在看来毫无价值的证书和研究生考试才是严肃的理由。 与此同时,聊天、网聊、BBS拖钓、迪斯科舞、吃饭、卡拉OK、保龄球、吃饭、独处(俗称发呆)毫无宏大理由地充斥着每个夜晚。 当我真的很好的时候,我会熬夜,而且我通常会在晚上1点之前早睡。 后来得了癌症,就开始自学中医,读《黄帝内经》等等。 引用一段话来说明这一点:

悬垂的意思是值班。 换句话说,这些器官在这个时期发挥着主要作用。 从健康的角度来看,人体在这个时候不能干扰这些器官的工作。 休息可以防止身体将身体的气血分配到无用的工作上,让所有的气血都能集中到帮助肝脏按时工作。

从长远来看,熬夜或者晚睡对身体是非常有害的。 当我被诊断出患有癌症时,我的一些肝脏指标很高,但我之前没有任何肝脏问题。 我很奇怪,也很想了解为什么我的肝功能有点问题。 由于肝功能不好,我无法继续化疗。 不久之后,我发现了下面一段话:

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感染科主任窦晓光表示,熬夜直接伤害肝脏。 熬夜时,人体内的血液全部供给大脑,内脏器官的血液供应就会相应减少,导致肝脏缺氧。 长此以往,就会对肝脏造成损害。

23:00至次日3:00,是肝脏活动最强的时间,也是肝脏最佳的排毒期。 如果肝脏功能得不到休息,就会导致肝脏的血流量相对不足,使受损的肝细胞难以修复,从而对肝脏造成损害。 加剧恶化。 肝脏是人体最大的代谢器官,肝脏受损就会损害整个身体。 因此,说“长期熬夜等于慢性自杀”并不为过。 因此,医生建议人们从23:00左右开始睡觉,第二天1点到3点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以养肝血。

生病后,我过着平静的生活。 说实话,客观情况是我基本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 我只能歪着脖子要吸管喝水,更别说熬夜跳舞了。 因此,我每天早点睡觉,然后开始每天吃绿豆水、天然维生素B、杂粮粥。 非常神奇的是,其他病人化疗期间肝功能越来越差,而我居然康复了。 第二次化疗后,我的肝功能完全恢复正常。

希望这篇文章能够对有需要的人有所帮助。 我也衷心希望朋友们相信千里堤毁于蚁穴这句老话。 我们是现代人,不可能逃脱社会发展的轨迹、现代生活的节奏、周围的干扰。 所以,我们应该尽可能地控制自己,并在可以早点睡觉的时候善待我们的身体。 有些东西,无论是电影、BBS还是卡拉OK,无非就是感官享受。 在那一刻之后,他们就只是浮云了。

唯一踏在地上的,就是你健康的身体。

第三部分 突击行动

我不知道这部分算是日常工作还是工作习惯。

我不知道我是自豪还是羞愧。 站在脆弱生命的边缘,回望战乱肆虐的三十岁前半,我发现自己竟然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读书。 “学”字,意义深远。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中得到了多少。

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正以学习的名义挥霍着自己的青春和生命。 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出了名的不折不扣的2W妹子。 所谓2w女生,指的是考试前2周才认真学习的女生:2周。 同时,测试结果也太弱了。

各种大、小考试,各种专业考试,各种资格考试(高考、考研、GT除外),我的准备时间可能不会超过两周。 别以为我是个聪明的孩子,更别以为我是在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 我只是真实地描述曾经存在过的生活。

我是一个自控力比较弱的人。 我是一个自控力较弱、好胜心强的人。 我是一个好胜心强、永不服输但自控力较弱的人。 尽管我在开学之初就清楚地知道我应该好好学习,否则我可能会考试不及格,但我仍然无法把自己钉在办公桌上。 这就是年轻的好处,永远不用担心生活过得慢。 我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就像突然醒来发现已经九点了,上班迟到了。 每当我想着好好学习的时候,距离考试已经快两周了。 我以前的口头禅是:如果我不去做,就激发不了我的学习热情。

然后我开始做意想不到的作业,以期在每天的努力之后取得连聪明人都可以期待的好成绩和好成绩。 所以每当我埋头学习的时候,我都会对自己下功夫,从来不会去想身体、健康这些词。 我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动物,埋头苦干,日夜劳作,废寝忘食,辛苦劳作,苦不堪言。 单词。 最高记录是每天读书21小时,考试前读了两天半。

那不是全部。 我会时不时地给自己找一些东西。 如果有人考期货资格,我也想考。 如果他们参加CFA考试,我也想参加。 如果他们参加律师资格考试,我也想参加。 想参加考试本是好事,但每次一想就忘了。 我买一本书并注册。 除非有人提醒,否则我会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有过这种追求的想法。 直到考试一两周后我才会醒来。 ,而我对报名费、考试费、书本费都吝啬,只好硬着头皮去。 每次我努力工作,每次剥皮,每次看着自己的光头减肥,我就说,哈哈,你又拿什么没用的证书了?

不过,我不是冯恒(黄蓉的母亲,黄老邪的妻子)。 就算我是冯恒,记忆力过目不忘,到最后冯恒连一本书都背下来也会累死的。 更何况我生来就不聪明?

我不知道自己强行背下了多少本书。 当然,那些书本来就比九阴真经简单。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读的层次越来越高,那些书对我来说就变得像《九阴真经》一样难懂了。 。 所以我在每轮考试前两周记下来。 伤得很重,我不得不硬睡两三天才能恢复体力。 本科的时候考的是体能,后来考的是勤奋和精力。

生病后,我和光头反思了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 我以为自己做事从来不慢,像男人一样做高强度突击工作的习惯才是损害我身体免疫功能的罪魁祸首。 他的比喻是:一辆平时跌跌撞撞、没有保修的破车,只要踩上半个月的油门,就会日夜疯狂地行驶。 我们一年造四五次,但即使是钢铁做的车,这样开起来还能开,开二十多年就报废了。

对我这样曾经做过突击行动的战友来说是一个深刻的提醒。

第四部分 环境问题

打出这几个字就像土豆背的那首诗:拔剑四顾茫然。

这个问题太大了,我不知道如何分析,即使它是针对我自己的。 不过,如果我不去思考和分析,恐怕很多人都很难分析出来:毕竟我是挪威环境经济学专业出身的。 这对于科研方向是环境经济学的光头来说就更讽刺了。 修复及环保材料的研究与开发。

我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人,从来没有抱怨过周围的环境有多糟糕。 2001年,我在日本北海道附近呆了一段时间。 我很欣赏那里的良好环境,但我并不讨厌上海的糟糕。 2004年,当我听到一位日本男子下飞机后抱怨喉咙痛时,我很不屑一顾。 我暗自对自己说:我们这里的环境这么差,你为什么来这里? 还不如转身回原来的班级去!

2007年,我从挪威回来,才真正体验到了空气污染。在北京下飞机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眼睛发酸、喉咙发堵,耳边还响起了刚布的话。 或许,日本鬼子并不是故意羞辱我们瞬息万变的上海。 当然,如果我们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不会敏感,但是如果我们去一个环境新鲜的地方生活几年,我们就会深刻地体会到。 几个朋友同时回国。 我们在电话里聊天,似乎真的不习惯中国的国情:喉咙干燥,空气窒息,超市吵闹,街道上停满了汽车。 这不是自命不凡,这是事实。 这不是抱怨,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受。

回国半年后,我和芳芳阿蒙无一例外都病倒了。 我们要么感冒了,发烧了,要么做了小手术。 光头们嘲笑我们,因为挪威这个地方太干净了,就像一个无菌的实验室。 如果你把一只中国小老鼠关在里面几年,然后再把它放回原来的环境,你体内的免疫系统和抗体将无法抵御实验室外病菌的入侵。 是的,我回国的几个朋友中,除了我之外,梅森得了胸腺癌,甘霖得了血液病。

也许这只是抱怨。 民族不觉醒,就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这个环境、这个国情。

如果你上网搜索一下,你会发现令人震惊的数据:目前公布的数据称,癌症的总体发病率在180/10万左右,即每10万人中就有180人患有癌症。 中国癌症发病率最高的城市:上海。 据统计,1980年上海的癌症发病率比1963年翻了一番,超过北京、天津25%,居全国城市之首。 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癌症监测数据显示,上海女性癌症发病率较20年前增加了近一倍。 上海每100名女性中就有1名是癌症患者,这一比例也远高于我国其他城市。 。

也许我读这篇文章的方式和其他人不同,因为我更清楚,每一个代表病人的数据背后,都有即将逝去的生命,都有令人心碎、不再完整的家园。

我并不是说大上海的污染导致了我癌症,但我觉得这可能是导致我许多癌症的一个因素:我不应该在没有任何过渡时间的情况下冲出无菌实验室。 论文,在周边空气污染、水污染、食品安全危机的环境下,当免疫力全线降低的时候,压力太大,力量太强,所有长期积累的东西突然都起来了。爆炸了。

五,

十年前,我在本科和研究生学习之间有一年的时间离开校园。 这一年,我工作、考研、去了日本。 除了去日本之外,我都住在浦东亲戚的新房子里。 新房子,新装修,新家具。 一开始新房子有点味道,躲了两个月,带着相当的环保意识回到了山东。 从山东回来,房间里的味道散去,心里踏实了,安顿下来。

2007年,房子要处理时,秃头很怜惜那些几乎没有用过的家具。 他视若珍宝,从浦东千里迢迢带到了闵行研发中心使用。 谁能想到,2009年,他开始研究纳米活性炭去除甲醛。 他偶尔做实验时,打开甲醛测试仪,甲醛测试仪开始出现异常。 一般来说,高于0.08的水平对身体就有危险,而屏幕上的指数是0.87。 寻找罪魁祸首时,一切都被清理干净,所有东西都被扔到研发实验室进行测试。 最后,家具被扔出了院子进行测试。 结果这些家具的检测指标犹如晴天霹雳。

光头立刻变成了石头。

然而,为时已晚。 半年后,我被诊断出患有乳腺癌。 医生开始给光头男讲有关癌症的科普教育。 光头男人的脑海里时不时地闪现出那一套家具,还有那批让他怨恨的甲醛。 数据过多。

医生说:瘤块不容易形成。 癌症的发生需要一个长期、渐进的过程,要经历多个阶段。 正常细胞通常需要10至2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进化为癌细胞,进而形成肿瘤。 当危险因素严重损害人体防御系统,机体修复能力降低,细胞内基因突变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即可发生癌症。

癌症的多个阶段为:正常细胞→轻度不典型增生(分化障碍)→中度不典型增生→重度不典型增生(原位癌)→早期癌症(粘膜内癌)→浸润癌→转移癌。 从疾病的自然病程来看,即使是昔日被称为“癌王”的肝细胞癌,从发现到死亡的生存时间也只有3至6个月。 据估计,从开始癌变(从甲胎蛋白即AFP低水平升高开始计算)到晚期至少需要2年时间。 从单个癌细胞发展到AFP升高的实际时间要长得多。 乳腺癌在临床发现之前,平均隐藏时间为12年(6~20年),诊断后自然病程为26.5~39.5个月。

也就是说,我的乳腺癌很可能就是当时的家具埋下的种子。 那些癌细胞已经等待了很长时间,等待着我身体的免疫防线崩溃时反击的机会。

光头男子无语了,我也无语了,这真是一个致命的疏忽,可谁能想到呢?

有一天,在病房里,我们聊到了晚上。 我和光头男无意间谈到了这些家具。 我一边感叹防不胜防,一边开玩笑:说不定你的国家专利以后会很火,记者会报道你:甲醛家具害死了我心爱的妻子,交大教授穷尽一生发明发明报仇等等。 哪里想到光头歇斯底里地嘶哑地喊道:“我宁愿我他妈的余生无所事事,也不愿看到这样的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话对他的心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不是玩笑,而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一个在实验室度过了一生的人发明了一种去除甲醛的新材料,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多年来一直浸泡在甲醛超标的环境中,最终患上了绝症。

六,

我在瑞金医院断断续续住院了半年。 半年之内,我接触到的病人有30到50多个。 住院时,癌症疼痛难忍,不顾生命。 后来疼痛停止了,我就开始在病房里聊天。

我读了两个硕士和一个博士学位,上了两门课,社会统计学和社会调查,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在病房聊天的过程中,我会自觉不自觉地像社交调解人一样,开始用专业而缜密的思维提出一些问题。 这是一个自发的科研活动,因为我一直想了解什么样的人会得癌症。 有时当我提问的时候,我什至觉得自己是一个潜伏在癌症病房里的年轻研究员。 然而讽刺的是,现实是我是一名潜伏在年轻科研人员中的癌症患者。

长期潜伏样本采样(n>50)让我有足够的信心推翻关于乳腺癌患者性格的长期结论。 乳腺癌患者不一定会经历长期的抑郁症。 可以肯定地说,性格内向、阴郁的乳腺癌患者太少了。 相反,太多的人具有注重控制、权力欲、竞争性、急躁和外向的性格倾向。 而且,这些样本患者的家庭经济背景都非常相似:很多人都有家族生意,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工厂,他们的丈夫就像皇帝的近侍。 一旦他们成为皇帝,他们就有最终的决定权。 家庭经济背景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因为来瑞金就医的人,尤其是外国人,如果没有雄厚的经济背景,不太可能在那家医院呆很长时间。

周围病人的性格让我反思自己的性格。 我很喜欢我的性格,尽管酒桌上有朋友半开玩笑地告诉我,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山东女贼。 我从来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直到后来生病了,我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性格不好:太争强好胜,太爱事事第一,太爱顾全大局,太爱操心。 太不愿意做什么了。

总之,我以前看不透。

我曾经尝试在三年半内完成挪威硕士学位和复旦博士学位,就像媛媛在三年内完成两个学位一样。 然而,博士学位并不是硕士学位。 我日夜奋战,但最终没能完成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我气得要死。 现在,我考虑了这一点,即使我努力工作并筋疲力尽,最后,我还是会早点毕业的一年。 但是,在地球上,谁在乎我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毕业的博士学位?

我曾经试图成为一名优秀的女学者。 尽管我在科学研究方面非常糟糕,但现在我已经走了科学研究的道路,必须看起来不错。 我的野心是在两到三年内成为副教授,因此我开始努力发表文章并从事项目工作。 尽管我对成为一名副教授的目标后接下来要做什么感到非常困惑,但现在我认为,如果有一天我像我闲着的人一样成为教授。 我对中国的教育体系感到非常失望。 当然,我可以肯定地说,我知道的一些垃圾在科学研究能力和道德特征方面确实不如我。 更不用说这些事情了,为我的生命而战,为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的人生目标,我不得不说这是傻瓜做的愚蠢的事情。 只有在我生病之后,我才意识到人们应该将自己的幸福置于可持续的长期生活目标上,而不仅仅是研究短期的名声,财富和权力。

我天生没有能够照顾家务的能力,但我想担心事情。 特别是在饲养土豆并成为母亲之后,我的思想突然变得非常细致。 我无意中成为了房子的CPU。 一切都应该放置在哪里,应该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以及应该找到谁来安排一切。 我处理决定。 我生病的一个月前搬家了,我是如此的秃头和梦游,以至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前一天晚上和下一天晚上在不同的地方睡觉。 后来,当我生病时,我突然发现那个秃头的人不是一个书呆子,他已经想象的那样失去了他前世做饭的能力。 如果没有我的地球要转身,我不会在乎任何事情,他和图乌都会过得很好。 只不过是花更多的白银。 但是,坦率地说,钱只是钱。 随着CPI的上升和通货膨胀,我只是担心。 三十年来我可以节省多少? 如果我的父母在30年前有10,000元人民币,那基本上可以与当今的千万富翁的财富相提并论,但实际上,当今的10,000元人民币无法购买那时耗资500元的东西。

生比死更糟糕。 在远离死亡之后,我突然觉得生活很容易。 我不想控制大小的情况,也不想干预别人的事务。 我不再有对手或敌人,也不再关心谁比谁更好。 无论主题或任务是什么,我都会暂时不理会它。 世界上的一切都像看着银行对面的鲜花,风很平静,云层很晴朗。

Yu Juan的行情:

生活中有三件事最痛苦的事情:在老年时失去一个孩子,在中年失去妻子,并在童年时代失去了母亲。 如果我离开,我的父母,丈夫和孩子将面临这些痛苦,所以我必须过坚强。

我想像一个乞g,或者只是一个乞gar在国泰的路边爬行,只要我能活着看到父母带着土豆经过。

在生与死的关键时刻,您会发现任何加班工作(迟到很长一段时间等同于慢性自杀),对自己施加太大的压力,购买房屋或汽车的需求都是只是一朵云。 如果您有时间,请和孩子共度时光,用钱购买汽车为您的父母买一双鞋,不要全力以赴买一所大房子,与您所爱的人在一起,并幸福地生活在一个小房子里。

(如果可能的话,我将是一名大学老师,并使用老师每年的四到五个月的假期进行郊游,与我的家人和父母一起玩,或者放松自己!

(无论男人,女人和儿童如何,都必须了解乳腺癌,尤其是您周围的女性长者,并经常受到检查。那时,玩过Lin Daiyu的Chen 被乳腺癌无情地带走了。 )